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她没有阻拦，就看着他拧毛巾，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。

“不用管，你登机吧。”

蜡烛的火光，在两人眼中燃烧。

他是不是想掐断她的脖子……

“他怎么会带严妍去那里！”

她认出来了，这是和程奕鸣处对象的千金大小姐。

老板马上站起来：“符小姐您先考虑一下，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跟他说实话好了，“程子同，谢谢你安慰我，我知道今天你是故意陪着我的，怕我知道季森卓要结婚会受不了。”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不是我早看出来，是你太晚看明白。”

“我怎么觉得，你的潜台词是，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。”严妍蹙眉。

程奕鸣看着两人的背影，眼里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。

嗯，很坏的女二号。

的一声，符媛儿将一只碗重重砸在桌上，她一言不发冷脸离去。

但程子同在前面站着呢，符媛儿得先跟他说几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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